草莓诱人的致命挑逗!她被逼到失控的禁忌夜,欲望与挣扎的深渊有多深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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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晚风里飘着草莓甜酒的味道。
我看着闺蜜小林紧攥着那杯草莓冰沙,指甲几乎要掐进杯沿。夕阳把她的侧脸染成绯色,却浇不灭她眼底烧着的火——那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站在甜品店门口,正对着手机屏幕笑得像个窃贼。

草莓诱人的致命挑逗!她被逼到失控的禁忌夜,欲望与挣扎的深渊有多深?

草莓从来不是无辜的。它的鲜嫩包裹着致命诱惑,像露水滚过毒舌草,甜得让人忘记嘴唇正在溃烂。小林的前任就是那种爱点草莓甜品的男人,他说草莓是天堂的毒苹果,可天堂塌下来那天,他的求婚戒指还卡在砂糖草莓慕斯里。

每颗草莓都在暗示:这甜能要人性命

甜品店的空调吹着齁甜的风。小林的刘海被汗水浸湿,黏在眉骨上像沾着红糖霜的蝉翼。她盯着我的目光突然尖锐得像划开草莓的刀刃:“他答应离婚了。”
我说:“那你还不快去?”
她猛地灌下半杯草莓汁,呛出一串咳音:“离婚协议里有条‘补偿款由甜品店利润抵扣’,这不比给前夫擦嘴更苦?”

那间甜品店关着门。铁闸上结着冻草莓似的白霜,窗玻璃裂着月牙纹,倒映出街对面婚纱店的粉色霓虹。小林从口袋摸出草莓图案的封条——去年情人节贴上的红漆,现在混着油脂蜕皮,像剥壳的龙虾。

为什么我们总在草莓甜点前崩溃?

脑神经学家说,甜味会激活原始奖励中枢。可人类有个陋习:越危险的甜,越想往喉咙里灌。酒精中毒的人猛灌可乐,失恋的姑娘把草莓冰淇淋插进喉咙,直到冻住号啕。

小林的手机震动时,外卖员正往店里搬第三箱草莓。那是她前夫开的甜品店最后一批订单——666颗当季草莓,够做226份草莓千层饼。她盯着包装盒发呆,突然说:“前夫一直觉得我对草莓过敏是假的。”
我捏住她发抖的手腕:“那就演给你前夫看。”

在草莓铺就的战场上投降是否可耻?

那天深夜,甜品店飘着草莓酒的香。小林穿着粉红工装围裙站在烤箱前,草莓汁顺着袖口流进面粉堆,洇出一团心脏形状的暗渍。前夫推门而入时,她正把第三盘草莓闪电泡芙摁进烤箱——这是个自杀式举动,甜点烤到第4分钟就会垮掉。

“做坏了。”她说,声音裹在蒸汽里潮湿得像潮湿的草莓软糖。
前夫骂她是疯子,说这会烧坏整台烤箱。
她说:“那就烧了吧。”

结账时遇到暴雨梨花枪

我和前夫同时拽住小林。
雨点打在玻璃窗上,声势像扔草莓炸弹。前夫说补偿款必须签,否则就追究违约金。小林说:“那我倒给你看,草莓过敏有多要命——皮肤剥皮,喉咙肿到见骨。”
我突然想到草莓大福的内馅——糯米黏着你往下坠,可你就是咽不下去。

暴雨里飘着草莓香。那是小林从烤箱抢出的半成品,在湿漉漉的台阶上化作一团猩红。她看着草莓馅漏进雨水里,突然笑了:“你信不信有人为了守住草莓甜点店,宁可守住自己腐烂的骨架?”

甜品店老板的答辩状

第二天,草莓甜品店开了。
小林站在门口剥草莓,指甲缝里渗出紫红的血珠,却笑得像盛开的矢车菊。她说:“甜品店是陷阱没错,可陷阱里能开凿出清泉,煮沸的草莓酱能勾兑出黄河水。有人活着是为了当馅料,我活着是为了证明:草莓能甜过最馊的馊主意。”

雨后的招牌挂着露水,反光得像草莓汁。小林对着透明的玻璃墙啃草莓,红汁顺着下巴滴进面粉堆,还是当年那个浸透的暗渍。
我突然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想从甜点店里捞回头。
可甜点店的老板娘说:
“这行当哪能回头?回头就得把甜点店垫脚石吃进肚里。”

后记:草莓永不死

那间甜品店最后挂出“转让”牌的那天,我带小林去摘野草莓。
她说:“酸的草莓才不是坏草莓,它只是不想骗你甜在舌尖。”
野草莓扎得手心全是紫泡,可她仍一个劲往嘴里塞,直到嘴角渗出血丝。
我突然懂了——也许我们终究逃不过草莓的诱惑,可拒绝被草莓驯化的,才是真正的甜。

窗台上的草莓酱罐子空了。阳光漏进去,把铁锈锈成草莓色。
她摸着罐子说:“等我再去进批货,就进最酸的野草莓。”
我说:“你前夫会不会觉得你在威胁?”
她说:“他连草莓过敏都敢不信,还信不过我这罐子的回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