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抖的欲望——巴巴塔含精肉臀迎合娇吟小说背后的秘密

夜幕低垂时，老街转角的旧书店总飘着墨香与潮湿的霉味。老板坐在柜台后嗑瓜子，眼梢余光扫过新客时骤然眯起——那是个裹着风衣的年轻人，领口别着枚银制十字架吊坠，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吊坠背面凹痕。

"找小说？"老板探出半个脑袋，嘴角挂着耐人寻味的笑，"我看你八成在寻那本，巴巴塔含精肉臀迎合娇吟？"

年轻人骤然收紧手指。月光自卷帘缝隙溜进来，照见他下颌棱角上细密的汗珠。

"您说的那本，"他咬字极轻，"二十三年前在T市被连根拔除的那本？"

老板弹掉瓜子壳，啪地甩上台面："你说的不是小说，是本命。是个会淌汗的姑娘，腰间别着油纸伞，在巷口摆过三年杂耍。那年七月，她脐下的玉带骨突然渗出血来，染红了三套褪色水袖。"

柜台下抽出个泛黄牛皮纸包，里头躺着用报纸层层裹严的册子。老板觑着年轻人发青的指节："你这人，骨架像根刺，倒是懂得该往哪儿扎。"

1. 风铃草与刺青的契约
   册子第47页夹着张褪色明信片，背面印着废墟残垣。某人用圆珠笔画了只蜷在瓦砾间的猫，左爪捏着半截香烟。老板指节咔咔响："这猫是作者本尊，前半生替人画墓碑，后半生偏要凿出个艳骨来。"

翻开第73页时会听见纸张细微的沙沙响。说是印刷所致，实则是书页里夹着的蝉蜕受热舒展。这蝉壳最是诡异——明明薄如蝉翼，偏生能遮住半面猩红月。正好映照某回情节：巴巴塔蜷缩在酒埕后头，指尖划破胸膛时溅出的血珠，半颗半颗地喂进金銮殿赶班太监的嘴里。

1. 月光打在玉带骨上
   故事高潮总在子时前后陡然而至。油灯将册子影子投在墙上，活似三十个赤身露体的魂魄在墙上啃食浆糊。有回老街遭逢暴雨，店主蹲在店檐下捊火柴，听着对街屋脊子传来肉响："巴巴塔扭动的时候，脊椎会不会咯吱断成四根？"

那是个戴草帽的老头，肩膀上栖着只鸢鸟。店家正要去接水桶，见老人皱纹堆叠的掌心摊着枚铜板，正面刻着只衔玉环的鹿。搁在摊开的册子第199页上，正好盖住那个能让气血上涌的字眼。

1. 油纸伞下藏的嫁衣
   有人携了刀闯入书店，刀刃裹着猩红油纸。店主从容推开手抄佛经，任刀刃劈进金刚经第十二品："舍利子！是诸法空相..."那厢老街门环却遭撞得震天响，跑进个蓝衣使女，怀里掮着给街口魏家小姐出嫁准备的六十件嫁衣。

"这本子得烧了。"来者这么说时，檐角的鸢鸟扑棱着啄灭油灯。黑暗里忽然响起卅六声钟鸣——正是巴巴塔迎合时，五十里外通泰寺撞钟送亡人的时候。

雨不知何时停了。店家从后院挖出青花瓷罐，罐底压着先前那枚铜板，背面浮雕的鹿正衔着将要坠落的玉环。他觑着檐角空巢，嘴里漫不经心嚼着瓜子："若要说这书里的魂儿，巴巴塔不过是个经幡。真主子啊，在千佛崖那头，正守着半盂未喝完的杜仲茶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