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爆火后我才发现:流量像一锅沸腾的油by辞雁直播IDO综艺爆红日记

频道:诺妍游戏攻略 日期:

手机屏幕的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渗进来,将整张床照得惨白。我盯着弹幕里滚动的「姐姐太飒了」「这腰线能打十颗星」,像看着火车呼啸而过的铁轨,震得人骨头缝里都在发麻。

突然爆火后我才发现:流量像一锅沸腾的油by辞雁直播IDO综艺爆红日记

上个月此时,我还在化妆间的梳子上刻着「1976年|励志要做甜品师」。现在连我自己都分不清,是镜头里的红唇更艳,还是后台人群攒动的闪光灯更刺眼。

平台私信像台风过境的树叶,劈里啪啦砸进手机。品牌方要见,综艺制片人要见,连原本约好的法国甜品课老师也要见——我看着手机充电头和数不清的咖啡外卖,突然就想起来早餐铺老板说过的话:「爆款豆浆得用钢漏滤三遍,滤网眼细过细沙还多些。」

流量是个要命的菩萨

有人给我发私信说:「辞雁姐,你是靠什么火的?」

我说:「靠你们点的每一颗星星。」

后来又有人说:「太羡慕你的自由了。」

我盯着指甲缝里的面粉,想起凌晨四点去录直播的样子。导播举着牌子要笑,助理举着保温桶要喝,粉丝在评论区举着花灯要跳舞。这种自由像被无数双温柔的手推着跑,却不知道终点在哪。

上周我在杂货店买到九十年代的磁带,背面烫着烫金的字:「我在这里安静地等待,直到火车开过第九十一次。」突然就懂了MCN经纪人说的流量密码——所谓密码,就是永远在跑的永动机。

比爆红更惊人的

比突然爆火更惊人的,是我对流量的厌倦来得异常迅猛。就像吃多了糖霜泡芙会突然想吃酱油,看见镜子里浓重的眼影时,我突然想抄起锅铲做一锅炒青椒。

上周末我去老城区挖蕨根,泥土里蚯蚓扭动的样子让我想起手机振动。后来在杂货铺买了台老式唱片机,笨重得像艘海盗船,但每转一圈都带着沙沙的实在声响。街角修表匠说我疯了:「现在谁还玩这玩意?」

我冲他晃晃手机,屏幕上的粉丝数正在跳动:「这玩意才真疯了。」

萝莉与贵妇的边界

后台化妆师总是执拗地要把我的眉骨描得再高些。她说流量密码就藏在那两毫米里。我看着镜子里陌生人的瞳孔,想起以前在甜品店发朋友圈,攒够一百个赞才能去买块心形蛋糕的日子。

那天直播IDO综艺,我突然对着镜头吃起麻辣烫。导演在转播机后破口大骂:「疯了吗?」我说:「直播室的空调开了24度,我得让皮肤红得自然些。」

现在评论区飘着「这辣得惊艳」「红唇和辣油配一脸」。我望着锅里沸腾的红油,突然很想念旧手机卡卡的那种温柔。那时候点开相册会加载三秒,就像老式胶片机转片的声响。

评论区的折射镜

有人在评论区说:「辞雁做的甜品该能吃吗?直播Ido综艺的女神都要完美得让人想流口水。」

我对着烤箱里的泡芙发笑:「想吃我的甜品?得等烤箱温度升到220度。」

后台追光灯把我的影子投在墙上,比手机里滤镜润色的轮廓锐利百倍。这才发现粉丝说的「高级感」,原来是要把棱角磨得看不出骨架。

不说破的温柔

凌晨三点的候场间,经纪人递来补妆的海绵。那团白色云朵让我想起老杭州油氽栗子的泡芙皮——烫手的松脆里裹着一团温热。我突然懂了导演为什么偏爱把我拍在燃烧的烛火前:暗处那些摇曳的暖意,比正午阳光更打动人心。

写在最后

昨天收到甜品店的电费账单,这次抄表时间恰好隔了一个综艺爆火季。那些零零散散的数字像舞台后的走位标记,藏着我曾在深夜给客户裱花的痕迹。

手机响的时候我正在切姜丝,震动沿着菜板传递。屏幕亮起的瞬间,忽然发现流量和烟火气原本是同一种——都是日子熬出来的深红色。只不过锅里的汤汁能翻滚出舌尖的温度,而数据跳动永远是面无表情的冰冷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