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男浴室含着粗大学长：水汽迷蒙下的禁忌吸引力

水蒸气在老式浴室的瓷砖上凝结成蜿蜒的河流，我和林野的相遇就发生在这样的雾气里。彼时他正斜倚在男更衣室的木头长椅上，赤裸的胸膛被蒸汽洇出一层暗红，肱二头肌在耀眼的灯光下暴起，像两条盘踞的铁蟒。

「五号格子的毛巾忘带了。」我说话时牙齿不自觉打颤——这澡堂里的水泥地永远潮得渗骨。

「正好我这儿多条。」他慢吞吞地卷起腰间白毛巾，修长的指节关节泛着青紫色，动作松弛得像是在应付一件无关痛痒的事。我这才发现他肩胛骨上那道狰狞的刀疤，在湿漉漉的皮肤上像一条突然凝固的闪电。

一、浴室里的日常交锋

我们总在最不经意的时刻狭路相逢。他踢球踢得一身腱子肉，在蒸气房里揩肥皂的动作带起细微的泡沫涟漪。我蹲在隔间缝里擦背，听见他瓮声瓮气的咒骂——教练让他加练的俯卧撑震得铁板铮铮响。

「站得那么近，想看我吃豆腐？」他忽然反手扶住隔板，喉结滚动的弧线刺得我睁不开眼。

我往后退了两步，后背撞在滚烫的壁炉上。这澡堂的暖气管子烫得能把油珠子煎熟，可比起耳畔传来混着汗水的呼吸声，那温度倒像是从南极吹来的风。

二、含着粗的日常

每周三下午三点，我们总会不期而遇。他洗完桑拿总要泡一桶盐水浴缸，我蹲在兑药的小窗前，看着他把粗盐倒进塑料桶的样子。指节戳进盐粒时发出沙沙的声响，像是在演绎某种隐秘的曲谱。

「盐浓度再高，」他把下巴搁在缸沿，下颌线在水波中切出利剑般的轮廓，「你知道会把毛孔烫出血泡。」

这种挑衅让我浑身发庠。我抄起兑水的金属瓢子， 「你也知道这澡堂的热水，连老鼠油都洗得一干二净。」

三、那场改变一切的冲撞

那日他把足球踢进了更衣室。皮球滚到我脚边时还沾着草坪的露水，湿漉漉地裹住我的踝骨。他单膝跪地要捡球，巨大的肱二头肌突然痉挛似的抽搐起来，我看见他咬住下唇的动作——那是一个正在忍痛的人，却偏要把那份苦楚藏在牙齿后面。

「帮我。」他的声音低沉得像从废墟里传来，「球滚到狭缝里了。」

我蹲下去的瞬间，他忽然反手扣住我的手腕。潮湿的掌心相贴的感觉惊心动魄，就像在同时触碰活火山和冰川。更衣室的日光灯管在这一刻突然罢工，我们便在这短暂的黑暗中交换了三秒钟比球赛更激烈的冲撞。

四、最后的试探

如今每当我裹着毛巾经过蒸气房，总能听见他那张发福的大沙发发出吱呀声。窗台上搁着两盒粗糙的香烟，是那种连滤嘴都带着焦油味的劣质货。

「烟草瘾比你那副腱子肉还硬。」我一边擦干后背的水渍，一边冲着模糊的剪影甩话。

「就你这张能说话的嘴，」他的声音从蒸气里透过来，「搁在澡堂里也未必能洗得掉。」

我转过身去继续擦发梢，听见蒸气房里传来钝重的坠地声。他总是这样——在最出乎意料的时刻，用最生硬的方式撞开我自筑的藩篱。

五、终章

「你知道吗？」他突然出现在更衣室入口，衬衫的衣领子被领口肌肉撑出锐利的折痕，「就冲你这副明知要烫得起泡，偏要把脚丫子伸进滚水的犟脾气，」

我还没来得及抽身，他已将某种温热的东西塞进我掌心。掌心传来刺痛的异样感，直到打开手掌才惊觉那是颗滚烫的冰块——大概在冲澡时从制冷机里随手薅下来的。

「不就是和你这副粗壮的肉架子，比起来都算温柔。」他话音未落，已经转身消失在澡堂的雾气中。我低头盯着掌心那颗融化的冰块，忽而觉得整个世界都成了吞没一切的水汽，在猛男浴室特有的闷热里，我们是永远困在沸水中的两粒水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