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产男男Gy体育生｜汗珠滚烫的橄榄球场上，他递来的毛巾藏着心跳

夏日的橄榄球场像一块滚烫的铁板，张野弓着腰擦汗时，汗水顺着重臂流进腰带。他忽然听见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，混着西服革履的哒哒声，还有运动鞋急促的摩擦音。

"这位学长——"

张野刚转身就被什么东西砸在脸上，那是一条雪白的毛巾。他愣愣眨眨眼，看见持球队员正在系鞋带，喉结滚动的动作被夕阳拉得很长。

"等下对抗赛要上场？"持球队员抬头，脸颊被汗水浸出一圈粉色，"拿去擦汗，省得兄弟们说我虐待人。"

橄榄球场很快热闹起来，张野蹲在替补席数着暂停次数。新来的教练总是把训练安排得魔鬼般充实，可他总在关键球时喊出他父亲的名字。张野握着护具的手突然收紧——五年前那个周六的下午，父亲坐在替补席，手里正攥着一条皱巴巴的白毛巾。

哨声尖锐划破空气，张野冲上场时听见后排传来倒吸气。持球队员目光扫过他裸露的小腹肌肉，球像粘在手里似的顿了顿。碰撞发生在侧旗阵区域，持球者一个反手传球动作踢到张野的膝窝，两具炽热的躯体纠缠着滚进泥土。

"裁判！"周围传来惊呼声。张野从下层扒开持球者的肩胛骨，触手处的肌肉像是捏着一块温热的生面团。持球者突然笑起来："你这架势，当真要把裁判吃了？"

全场哄笑，张野面子挂不住，抄起战术板就往训练房跑。他刚推开门就被扑了个满怀，摔在存放护具的铁架子上。持球者压在他身上，胸膛摩擦发出粗糙的声响。

"等——等教练来——"张野被掐得直说气话，"再有下次，我让你滚蛋！"

"那就再有一次。"对方在颈侧啃出一片发烫的红痕，"场下得分也算吗？"

训练房的灯光忽然亮起，张野这才发现换上便衣的校草就在门口。他慌忙推开水流成河，却撞倒了整排护具架。滚落的牙套叮叮当当砸在持球者的肩膀上，发出金属般的清响。

三天后的月赛，持球者主动要求和张野同队。每当张野带球过线，就见持球者往后撤两步，总在最关键时刻把球抛进他的胸膛。中场休息时有人叫他们接球动作太暧昧，持球者二话不说把水壶倒进张野领口。

"信不信我让你中暑住院？"张野抄起战术板就要砸过去。

"信，"持球者舔了舔沾湿的喉结，"但还是得赢球。"

终场哨响那刻，他们同时扑向记分牌。持球者的后背被球衣贴出八块腹肌的轮廓，张野凑近细看时才发现对方左肩胛有个疤痕。那是四年前省赛断肱骨留下的疤，此刻正被夕阳镀上一层血色。

更衣室里水蒸气凝成白雾，张野听见持球者在洗冷水澡。水龙头开得极大，瓷砖反射出晶莹的浪花声。他突然想起最初那个交手的下午，那时候持球者刚做完心脏手术第三个月。

"你的心脏，撑得住下个月的决赛吗？"

持球者突然闭了水阀。两秒钟后，他赤裸着扑到张野身上，在满地水渍的水泥地上摩挲着对方的后腰。

张野突然懂了教练总提他父亲的意思。他们说当年的队长也是在橄榄球场上遇见了自己的男人，如今周末总爱带着崽儿来训练场捡球。

夜深人静时，张野摸着沙发上的毛巾。还是那条滚烫的白毛巾，只是角落处浸着熟悉的铜腥味。他突然发现，橄榄球和爱情原来都是项需要咬着牙完成的事业——直到听见最后的长哨，才能松开手。